乌克兰,这个在战火中挣扎的国家,总统泽连斯基正站在执政生涯的悬崖边上,一场由亲信贪腐引发的权力地震,震动着整个国家。
故事的开端,是德国巴伐利亚州一栋隐秘别墅的午夜惊雷。十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察,如同一群破晓前的幽灵,粗暴地撞开大门,将睡眼惺忪的屋主罗斯季斯拉夫·舒尔马控制在客厅里。舒尔马,这位昔日权倾一时的乌克兰总统办公室副主任,泽连斯基的左膀右臂,如今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警察们撬开自家保险柜,将成箱的文件像战利品一样搬走。他曾手握经济事务的生杀大权,如今却沦为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(NABU)的头号目标,被指控在2021年至2024年间,利用职权之便,协助家族企业侵吞俄占区高达数百万美元的能源补贴。
乌克兰反腐机构的行动并非无的放矢。在突袭发生前的48小时,他们已经通过国际刑警组织,将舒尔马兄弟的银行流水同步给了德国警方。其中,一笔来自顿涅茨克太阳能电厂高达120万美元的“咨询费”尤为可疑,汇款时间与舒尔马批准该厂战时重建补贴的时间点巧妙重合,其中的猫腻不言而喻。
搜查现场的照片,通过律师的手机,迅速传到了基辅总统府,引发了一场连夜召开的紧急会议。屏幕上,散落在地的名贵珠宝,被翻得一片狼藉的衣柜,以及警察手中印着NABU醒目标志的文件袋,都如同一把把利刃,刺痛着泽连斯基的神经。据说,他当场怒不可遏,将手中的咖啡杯狠狠地摔在地上,痛斥反腐局的行动是“越界”行为。
然而,泽连斯基的反击来得更加迅猛。第二天,一份编号为12414的法案,被火速提交到议会。法案的核心内容直指要害:总检察长有权叫停NABU的任何调查;反腐案件可以被随意转移给其他机构;NABU局长必须每日向总统亲自任命的总检察长汇报工作。这三条条款,无疑是将反腐机构关进了一个由总统掌控的“笼子”里,使其成为一个毫无自主权的傀儡。
议会表决的场景,充满了政治的诡谲与压迫。电子屏幕上,263票赞成,13票反对,数字的背后,却是无形的压力。有议员私下透露,总统秘书亲自逐个打电话警告他们:“战争时期不支持总统,就是叛国!”
然而,这种高压手段,并没有平息民众的怒火,反而点燃了全国抗议的导火索。法案签署后的24小时内,基辅的独立广场便被愤怒的人潮所淹没。退伍军人,愤怒的市民,他们汇聚在一起,高举着抗议标语,表达着对政府腐败的强烈不满。“我的腿丢在巴赫穆特,NABU是最后的公平!”一位失去双腿的士兵瓦西里,坐在轮椅上,用嘶哑的声音呐喊着。在抗议人群中,不乏身穿迷彩服的士兵身影。第47机械化旅的中士伊万,在社交媒体上直播现场情况,他愤怒地质问道:“总检察长去年被拍到戴着价值90万美元的名表,现在却要让他来管反腐?简直是天大的笑话!”人群开始向总统府方向涌动,防暴警察不得不筑起一道人墙,试图阻止他们前进的脚步。
与此同时,在利沃夫市,上千名学生用自己的身体,拼出了醒目的“耻辱”单词,表达着对政府的蔑视。在第聂伯罗,抗议者点燃了废旧轮胎,滚滚黑烟笼罩着征兵办公室,象征着民众对腐败的深恶痛绝。
抗议的声浪,甚至传到了远在布鲁塞尔的欧盟总部。欧盟委员会主席冯德莱恩亲自拨通了泽连斯基的加密专线,质问道:“你们用坦克对抗俄罗斯,却用法律对抗NABU?这是什么逻辑?”通话结束后仅仅15分钟,欧盟官网便发布公告,宣布暂停当期对乌克兰的15亿欧元贷款。
来自华盛顿的“捅刀”,则更加致命。共和党议员格林在推特上转发了基辅抗议的视频,并配上了煽动性的口号:“乌克兰人干得好!把他赶下台!停止援助!”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扎哈罗娃更是趁机补刀:“看吧,西方给的3000亿美元,全都进了贪官的口袋!”
面对四面楚歌的局面,NABU局长谢尔盖·克里沃诺斯选择在一个秘密据点召开记者会。他身后的白板上,贴满了触目惊心的案件照片:2023年国防部天价鸡蛋采购单(17格里夫纳/枚,而市价仅为7格里夫纳);2024年征兵办公室查获的4106份假残疾证明;2025年7月从议员保险柜里搜出的640万美元现金……他指着舒尔马的案卷,苦笑着说:“每查一个高官,安全局就说我们通俄。”就在两周前,NABU突袭总统亲信时,乌安全局反咬NABU有“俄间谍”,结果所谓的证据,只是两名员工和亲俄网友的聊天记录。
权力斗争在7月29日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。NABU突然公布了一起国防采购腐败案:执政党议员库兹涅佐夫伙同军工企业,将无人机零件的价格抬高30%,从中吃回扣。关键证据,是一段偷拍视频,视频中,议员在基辅一家餐厅里,将金条塞给军需官,并说道:“前线晚三天收到货,我们多赚200万。”
讽刺的是,泽连斯基当天刚刚在电视上承诺“对腐败零容忍”,转身就接到了涉事议员的电话。据消息人士透露,总统对着话筒咆哮道:“现在搞调查就是帮普京!”
与此同时,一份关于阿尔卑斯山度假村秘密会议的记录,被俄罗斯媒体曝光。英美情报主管与乌克兰前总司令扎卢日内密谈了8个小时,文件的标题触目惊心:《乌克兰权力过渡方案》。扎卢日内向西方提出了三个要求:保证军队指挥权不变、涉案议员豁免、流放泽连斯基到第三国。作为交换,他承诺签署《矿产协议》,将顿巴斯锂矿的开采权交由英美公司。而坐在会议桌对面的,正是泽连斯基的副总理斯维里坚科,此人正是两周后接任总理的关键人物。
在舒尔马别墅被抄的第10天,泽连斯基深夜走进了电视台的直播间。化妆师费尽心思,也无法掩盖他眼袋上的淤青,提词器上滚动着“恢复反腐机构独立”的声明稿。然而,就在直播开始前的一个小时,NABU再次抛出了重磅炸弹:总统办公室主任叶尔马克的侄子,在迪拜买下了一栋价值430万美元的豪宅,而付款账户,竟然与舒尔马兄弟的公司有关联。
当镜头对准泽连斯基时,他突然扯掉耳麦,愤然离场,留下面面相觑的主持人。屏幕上闪过一片雪花,字幕显示:“信号中断”。乌克兰的未来,也如同这中断的信号一般,充满了不确定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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